,船队的老赵跟陆谨川交谈了很久,云妙宜站在一边看着这条一望无际的长河,顾自沉思。
陆谨川报了官,当然不止是单纯的报官,跟永州知县推杯换盏几个来回之后,事情才算是勉强成了。
剿匪的事情暂放,那一家见了水匪之后立马四散而逃的镖局,陆谨川直接带着人去了镖局里面,把这趟自己的损失全都列了出来,在镖师头头找理由推卸责任的时候,陆谨川挥挥手,“行了,你这镖局看样子也是个烂摊子,既然还不起我的损失,这镖局就直接抵给我吧。”
这镖局自然抵不上陆谨川的损失,而且他要这么一个空壳子也完全没什么用,但还没待他想好要如何挽回自己损失的时候,镖局直接散了,里面的镖师全都溜了个干净,这就是典型的赔得起就赔,赔不起就跑。
陆谨川自然是不打算开镖局的,所以这个镖局的空壳子暂时空了下来。
这天云妙宜在房里画画,莫名其妙的,动笔之前她把思青思夏都支了出去,等房里就剩她一个人了,才开始动笔。
跃然纸上的赫然是迷你版的裴毅。
按理说云妙宜应该对于现在的裴毅更加熟悉些,如今的裴毅面上尚未沾染沧桑,身姿挺拔,虽然周身弥漫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质,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