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攥着拳头去了，云妙宜觉得顾林源挨得应该会很惨，心也就放了下来。
在这里陪着她说了会话，让郎中请了脉，并且催着姐妹两个都喝了姜汤之后，侯夫人才离开。
她走之后，云妙善捏了捏云妙宜的脸，上了榻和她躺在一起，“什么时候学会的游泳，阿姐怎么不知道？”
云妙宜咧嘴笑笑，“话本子上说，情敌都喜欢把人推到湖里，我觉得爱慕楚叙的人不少，所以之前为了防止会有人把握推到湖里，就学了游泳。”
她还借机卖乖，“看吧，话本子还是有用的。”
云妙善嗔了她一眼，眼眶有些红红的，想要开口说话，声音却猛然哽咽住了，然后扭过头去肩膀一抽一抽的。
云妙宜最不能看到阿姐哭了，上辈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