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一人做事一人当,真要是剁你的手,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也不枉费她费这一番功夫,来这一遭,她想着,这人总算是还没坏到骨子里,或许还能有的救。
郎中来的很快,云成隐的手伤得不轻,好在赌场里的人找的这位郎中技术还可以,金疮药也是上等的,给云成隐处理了伤口之后,云妙宜对着赌场的管事的点点头,“人我就先带回去了,至于银子,我会让下人送过来的。”
管事的自然是点头答应,连忙送走了这两位。
云成隐跟在她后面,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云妙宜也不理他,径直往前走。
“你的马车呢?”他疼的厉害,虽然伤在手上,但是只感觉整个人,连同头皮都是疼的。
“没有马车,钱都用来给你还债了,哪里来的马车。”云妙宜施施然道。
又是沉默,云成隐闷不做声。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这双手真要剁了也不错,省的整天往赌场里跑了。
他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爹爹一起进赌场了,云承章不管他,父子两个各赌各的,初时他觉得这种事情着实无趣,但后来便渐渐沉迷其中。
父亲都可以做的事情,为什么他不可以做。
等到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