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多少?”
“不多,也就五千两。”
“呵。”云妙宜说,“剁手吧,不用客气。”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留下壮汉一脸懵逼。
五千两,云成隐是真有出息,大伯跟大伯母家里翻出个天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五千两,这钱不是指定是云阳侯府来出了吗。
她难免有些怒火,压了压之后,又退回来,想了想之后看向壮汉,“带我先去见云成隐。”
壮汉还是很尊重云阳侯的,所以对于云妙宜的态度也很好,只是提到这个大公子,是云阳侯兄长的孩子,但每年都会来赌场里大赌特赌,然后输的精光,让云阳侯府来擦屁股。
云妙宜跟着壮汉走进赌局,一眼就看到了已经赌红了眼的云成隐,连坐庄的人都劝他差不多得了,但云成隐就是想要翻本,把自己赔进去的再给赚回来,这不是开玩笑吗。
赌博本来就是无底洞,只有往里倒的份,还没有往外拿的份。
她直接揍倒了云成隐旁边,赌场里没什么女子,除了两个做庄的女子以外,大多都是男人。
但这些人都专注在赌局上,这些像是疯子一样的人完全的沉迷在其中。
云成隐还没看到她,庄家清了清嗓子,“云公子,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