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腿。”
云妙宜懒洋洋的掏了掏耳朵,看向她同样不耐烦的娘亲,弯了弯唇。
娘俩都是一个性子,曲氏哭嚎就让她哭嚎去,她听着便是,偶尔安慰两句,反正就是不说别的话。
最后磨得曲氏没了耐心,咬咬牙看向施施然坐着的侯夫人,拿着手帕捂着脸,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三弟妹啊,你让侯爷帮帮我们成隐,在这城里随便谋个什么差事,或者让成隐在侯爷眼皮子底下做事也行,有个差事也能让他收敛些,省的将来像他爹一样。”
话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还有我们家那死鬼,我是管不了了,他要如何就让他如何吧,侯爷要是帮了我们成隐,我这边也就安心了,当然,眼看着囡囡也到了说亲的时候了,要是三弟妹帮囡囡相看的时候顺便也帮我们落霞相看相看,那就更好了。”
这人真是脸皮厚到了极致,云妙宜懒洋洋的想着,帮云成隐谋个差事,谋什么差事?就他那个性子,真在燕京城里留下来不得猖狂的翻了天啊。
乡下他都已经横着走了,到了这里更是要借着爹爹的名义为非作歹了。
云成隐本事没有一样,但吃喝嫖赌这几样却是和他那个赌鬼老爹一个德行,前世云妙宜记得好像就是这两年吧,云成隐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