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四年,整个燕郡纷纷扬扬伴随着洁白的花絮染上了银妆。
丞相府的后院,女子一身粉色流彩暗花云锦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女子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
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加之面色苍白,更衬其唇嫣如丹果。
女子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伸手接天空飘下的雪花。
身侧的丫鬟有些担忧,“小姐,你大病初愈,切莫再染了风寒。”
看着满园的雪色,触手的冰凉,苏梦柏侧头看了一眼一旁丫鬟,“回去吧。”
昨日还是他出事了,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连苏洛都赶了过来。
而将士们找来了两种长相极为相似草药,他们说只有一种能救他性命,另外一种则是剧毒。
沦落成军妓的我主动站了出来。
没有人想到一个初入军账的军妓竟然主动试药,将士们看着我咬下一口草药,又看着我倒下。
我模糊的视线中,苏洛拿着另一颗草药直奔去了昌元床边,把手中的草药交给了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