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边见到郝惊鸿的时候,他还是穿着离开丧服,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会穿着这么一身衣服蹲号子,看着他不知道是上火还是缺水而干裂的嘴唇,心中满是悲伤。
一个在这里工作的人告诉我,郝惊鸿从进来都没怎么吃东西,喝的水也非常少,这可能是绝食前的症状,让我劝劝他。
我们两个人相隔着玻璃,华子则是和那个工作人员去抽烟,我们相望先是彼此苦笑,见他们没有任何动作,我就是示意他拿起局域座机电话。
通过电话,我问他:“师兄,你不吃不喝是因为什么?”
郝惊鸿看着我说:“没有什么原因,这件事情必须有人来定,而且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行的,而我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
“你这……”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欲言又止。
郝惊鸿微微摇头,示意我不用多说,他自己继续开口道:“你如果有心,就把咱师父留下的产业打理好,不要让其他人小瞧了我们道陵派,只可惜师父再也回不……”
说到这里,他一个哽咽, 低下头便是用两个虎口抹泪,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手腕已经被铐着,这可能和他的身手不一般有关系。
郝惊鸿久久没有抬起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