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与他偶尔抬起的眼神对上,她才忽然懊悔,怎么糊涂了?怎能让他做这等亲密之事!
“不用你,我自己来。”她说着要夺帕巾,被他看穿意图,将帕巾举得高高的,居高临下的戏谑她道:“小矮子,今晚你若是能从我手上夺下,那我陆廷野便白在军营混这么多年了。”
许知意试了几下,非但无果,反而因为抢夺的动作,被他趁机占了好些便宜。
她满脸涨的通红,水灵灵的大眼睛瞪过去,朝他无声控诉,殊不知,她生的这双眼最勾人,即便在怒时,也是光波流转惹人生怜。
陆廷野心中发紧,不自在的将她按回椅子上,暗中调整情绪,才若无其事的继续做之前的事。
他小声的叮嘱道:“头发不擦干睡觉,会得偏头痛。你这般娇,哪能受那苦?到时候又该同我哭眼睛,岂不是故意磨折我?”
许知意闻言,只觉他在撩拨自个,立时绷着脸骂道:“休要胡言乱语!谁会同你哭眼睛,我与公子野一个在地,一个在天,日后哪里会有交集?公子野说的是梦话吧?对了,自方才到现在,还一直未曾询问,公子深夜造访敝处,究竟所为何事?您这一个刚定了亲的有主的男子,当真不该夜闯我闺房,您自个的名声不重要,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