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不过是给皇上看马养马的闲职。比不得大哥二哥。”
他的大哥陆赢尒在朝中著书立说,是个受人敬重的文官,二哥掌管刑狱司一事,也是个独掌一面的官职。
只有他混迹军营,本来是个将军,一朝回京,成了个养马的闲人,简直是明升暗贬。
他对此并无怨言,起起落落当是人生常态,时日还长,至于他能至何等高峰,尚未可知。
陆钏海看他倒是乐观,少叮嘱了几句道:“差事虽小,也要万分小心,切不可被人抓住把柄,落人口实,对了,你说有事要同为父说,是什么事情?”
陆廷野总算等到了,他笑起来,郑重其事的跪下。
骤然行此大礼,令陆钏海微微讶异,不由坐直了身子,扬眉道:“究竟何事?”
陆廷野立刻回答,态度却很认真坚定的道:“回父亲,儿子想娶妻。”
“哦?”陆钏海愣了愣,紧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他将他上下打量了遍,开口道:“是啊,眨眼间,我儿竟也即将到弱冠之年,先前在军营,没人知个冷暖的,如今回了京城,是该有个可心的人在身边了。听你这般开口,想来是已经有了中意之人,说来听听,是哪家的姑娘?”
陆廷野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