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敢动手。这可是鬼王准备娶的正妻啊,别看现在不受宠,万一之后受宠了,枕头风一吹,那他们岂不是要完蛋?
“两位公子,”领头的纸人挤出一个笑容,“天气寒冷,两位不如随我们去屋里坐坐?”
“不去。”崔钊硬邦邦地甩下来两个字。
苏西晏更绝,他笑眯眯地指着上头,“我还没见过纳妾的典礼呢,哎呀,一次娶那么多,你确定你们鬼王承受的住吗?”
上头的丰山鬼王:本王承不承受的住,你之后就知道了!
崔钊翻个白眼,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两个小马扎,给苏西晏和他一人一个,然后又端出个小灯盏。就着那豆大的烛火,他们俩掏出了一包瓜子,嗑瓜子看戏的意思表达地非常明显。
偏偏那几个纸人根本就不敢动他们,或者说,看见那个小灯盏他们转头就跑了。依偎着那台子,缩在离苏西晏他们最远的地方,颤巍巍地抖着腿。
想来如果不是碍于丰山鬼王的命令,他们早就跑的连个影子都不见了。因为崔钊拿出来的那盏灯,里面点的是——三昧真火。
这其实就是当初从地府里得来的一个小法器,除了点火就没啥别的用场,被塞在兜里偶尔拿出来当手电筒用。因为亮度实在不高,所以本来很快就要被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