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有什么好叫的!”
在这关键时刻,有一位勇士终于崛起,她身材矮小微圆,地盘稳固,走起路来敦敦敦极有气势。
她拎着水桶,一头扎进浓烟,灰黑色的浓雾被她突破。刷刷几桶水被利索地泼过来,伪装烟雾,弹的旧手机在地面上挣扎着发出最后的嘶嘶声,终于,它完成了它的使命,寿终正寝。
泼水的大妈拎着空荡荡的水桶横眉怒目,气壮山河地一声怒喝:“哪个鳖孙犊子在这给我乱放爆竹,李二蛋你们几个都给我滚出来!”
几个腰间也同样系着白腰带的男孩从人群后头冒出脑袋,带头的那个仰着脑袋喊:“二婶婶,不是我们干的,我们这次没玩爆竹。”
二婶婶眼睛一蹬,“不是你们几个小崽子还有谁?上次我家那茅坑难道不是你们炸塌的?”
“一天到夜尽给我搞事,上树摸鸟蛋,下河摸狗窝,奶奶滴都给我过来跪好了,给你们小姑磕个头!”
一群小男孩摸着脑袋你看我,我看你,到底还是走出来,委屈地在地上跪下来。
“二婶婶,河里没狗窝。”
“我管你有没有狗窝呢,我说有就有,赶紧着,磕头道歉!”
“……哦。”
几个小娃娃懵懵懂懂地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