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怨气就全都压到了那祭司身上,只是被她利用邪法压制在那个灵牌上,试图转移到苏西晏身上。崔钊没想到她会那么大胆,要不是小黑机灵,还真有可能被她得逞。
苏西晏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崔钊还是没去换衣服,就包着个浴巾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崔钊:废话,他恨不得啥都不穿!但是那不行,会被苏西晏打的。
苏西晏打人不痛,但是眼神很恐怖啊,而且他一点都不想去睡沙发。
苏西晏拿着个毛巾把自己头发擦干,大摇大摆地坐到沙发那边,摆出大佬坐姿,等着崔钊坦白从宽。
崔钊也没准备拦着,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直接从头开始说起。祭司一职,由古至今一直存在着,只是到了现代社会,祭司这个词基本上已经无人听闻,要么就是那么弄虚作假的外国毛子,或者是那些隐藏在深山的古老家族还会延续着那些历史。
瓦罐村就是这么一个拥有着悠久历史的小村子,他们村中有代代相传的祭司,也有逢年过节向神明祭祀,祈求来年丰收的习惯。不过再久远的历史延续到如今,也变得粗糙起来,村人们也不是那种固执的人,那些曾经保守的观念基本都被废除。
就连本应终身不离村子的祭司候选人也能和普通人一样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