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桓乐只好又自己打,反正都胡不了,他便东南西北风一通乱打,把别人计算好的牌面都给打乱了。
这招叫“要死大家一起死”。
司年坐他下家,愣是一张牌都没吃到,抬头看了眼商四,大家同病相怜。因为商四是傅西棠的下家,傅西棠对他更狠,他只能期望从司年这里能漏什么牌给他。
但司年宁愿拆了自己的对牌,也不打他要的那一张。
一局下来,仍是傅西棠胜。不显山不露水,赢得出其不意又稳稳当当。
许白趴在他的椅背上开心得很:“先生,连赢三把了,今晚能吃蛋糕吗?”
傅西棠挂着淡笑,反问道:“不怕发胖了?”
许白想了想,还是算了,好的身材需要保持,如果他胆敢把自己的腹肌吃掉,经纪人马上就要去他家上吊了。
这时,茶楼的主人终于出现了。他披着件外衣从里屋出来,看样子是刚醒,扫了一眼牌桌也不想搭理他们,径自坐到了陆圆圆旁边,慵懒地半躺在椅子上不知道跟他埋怨着什么。
窗子半开着,有些微的凉风从窗外飘进来,拂动桌上点燃的沉香,换来一室清幽。金色的镂空雕花小香炉看着像是古董,跟椅子后面的八宝屏风相得益彰。
司年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