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摆手,“你又不是我老婆,怪恶心的”
俞砚的腕骨从袖口露出一截,吴遂盯着那块冷白皮看,沉默了一分钟才决定问出口:“你还恨我吗?”
吴遂以为他会说恨,但是俞砚摇头了。
“那就……”
吴遂刚提起的笑容还没维持好,俞砚打断:“不要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人生短短数十载,好日子都闲不够,把时间花在记恨这种事情上浪费”
吴遂:“……”,好吧,都怪他自讨没趣。
暖气将俞砚外套上面的雪花融化在烘干,不起眼的白雾从布料上溢出。床板又是咯吱一声,青年站起来,像是休息够了,抚了抚衣角,“傅延说你没做过太出格的事情,要是愿意加入立功顶罪,或许可以不要死”
“哈?”,吴遂惊天一声。
他看着俞砚渐行渐远的背影,猛拍床板,大声道:“你这是专门过来关心我的,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alpha放肆大笑,惹得过来关门的士兵呵斥:“发什么疯呢?!”
吴遂乐得跟傻子一样,虎扑上床。
“我跟你讲,故意损坏公共物品是要赔偿的,没钱赔以后就睡烂床,懂不懂?”,监狱小哥认真教育。
吴遂没空搭理,他媷住被子很吸一口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