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遂带着耳麦,炮火纷飞中,电流刺啦一声,信号终于稳定,跨过山川河流的男音冰冷平板,就像是机器敲打出来的。
“找到了吗?”
“嗯”,吴遂毕恭毕敬回答,“另一伙人从我手里把东西抢过去了,但是请父亲放心,定不负您的期望”
关掉通话的时候吴遂轻舒一口气,他十八岁被父亲收养,经历过最严苛最惨无人道的训练。长期以来沉淀在骨子里的畏惧挥之不去,即使隔着山川大陆也不敢放松半分。
在吴遂的印象中,他这位冷淡如死人脸的父亲甚少有其他表情。逢年过节,跟父亲和母亲一起吃饭全靠自己活络气氛。
吴遂知道自己还有一位大几个月的哥哥,但是从来没有在庄园中见过他的画像,佣人也鲜少提起,就像一个禁忌。
涂着代表某个家族标志的黑色直升机盘旋在空中,有人从上面下来,“二少,是否要赶尽杀绝?”
吴遂横眉冷眼,“东西都没到手,不杀过去等着回去吃父亲的子弹吗?!”
他回想起傅延那张恨不得一脚踹上去的脸,怒火更甚,骂道:“没有的废物,老子孤军深入以身作则,你们这些干什么吃的!omega动作都比你们快,磨磨唧唧”
吴遂登上直升机,推开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