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后退半步,他食指推开刀身,僵笑道:“我以死去的爹妈发誓,绝对没有不该有的想法”
俞砚满意的收回匕首,“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我要在上面。延哥这体魄也不像甘心当下面的,为了避免双方麻烦,还是不要枉动念头的好”
傅延嘴角微抽,心想这还是那个爱吃糖喜欢挑食的俞砚小朋友嘛,o居然要压a,简直胆大包天!太不像话了!
傅延斟酌字句:“延哥以过来人的身份跟你说,omega他就……”
俞砚弹弹刀尖,反问:“o怎么了?”
“没啥”,傅延咽口唾沫,大手揉搓俞砚黑软的发丝,“还是这样忒招人喜欢,真听话”
俞砚一动不动等傅延过足手瘾,转身跟在背后,他将被傅延弄乱的头发扒拉。
……
两道人影穿梭在树丛中,傅延用树枝拔开地上的粪便,“还热乎着,看量度属于中型动物的粑粑,小心些”
新鲜出炉的粪便代表它的主人还没有走远,此时已经离分头行动的时间过去半小时。傅延食指曲起敲在对讲机外壳上,他朝麦克风吹两口气,呼气声让俞砚不耐烦的远离对讲机。
“同志们,现在是首都时间上午十一点整,请各位还活着的报告自己的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