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刻骨铭心。
最后痛到意识都模糊了，知道师傅找到了办法，可是那办法到底是什么，她当时根本没有听清楚，听到没有后遗症又可以减轻疼痛之后就忙着答应了。
这些年的修炼也没有任何的问题，渐渐地，她都快要忘记了这回事。
“你等一下。”
她不敢确定是不是少了，只能够现在立马查看。
楚宸站在一边紧张的看着，过了好一会，九歌才睁开眼。
面色复杂的说道：“是少了。”
当初的半山施展秘法的时候极其小心，更是只取走了极少的一部分，以防秘法失败，将伤害降到最低。
她也是仔仔细细的，不放过一点一滴的仔细感应，才发现自己的精神力竟然真的少了。
九歌看着楚宸，“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啊，除了将其取走的那个人，又还有谁知道呢。
楚宸并不知道这一丝精神力是怎么到半山的手中的，因为玄术师的精神力绝对不可能随意的交出去，他以为半山是用什么手段得到的，却没想到一提起九歌就已经几乎猜到了。
“我调查到一件事情中发现的。”
这样的隐瞒，九歌的心颤了颤，必然是那个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