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话外都是劝他留下鱼缸,再一细想,这鱼缸也是他建议的。
他接着去工作了,但是下午的时候那鱼缸没了,秘书却又建议他搬走了鱼缸显得空旷,要不要添置一些东西,提议的也都是一些寻常但是符合他身份的东西,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他还是拒绝了。
这秘书是他来到衡岳市之后调来他身边的,跟着他身边不过是半年的时间,所以他对对方的信任有限,最终自己点了两样东西布置。
这件事情张舒梅不知道,自然也就忘记了符纸的事情。
九歌对于付正刚一家的事情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更不会去主动询问,这导致了付正刚后来的血的教训。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调息九歌虽然还是没有完全的康复,但是脸色终于不士像昨天晚上那样苍白了,不过到底精神不是很好。
叶婉容看见九歌的时候心中就是一颤,这是她的女儿,不会错的,血脉相连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忍不住冲出去。
只是在看到九歌脸色的时候又停住了脚步,十八年没见,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她会不会以为是她们不要她,她会不会恨她们,叶婉容不确定。
九歌出了宿舍门就注意到了站在路边这个雍容华贵神色有些奇怪的女子,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正是昨晚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