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着你这话音儿里都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劲儿呢?”
阿丧喃喃:“白菜被猪拱了能不咬牙切齿么。”
“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尽欢搂着阿丧的肩膀,哥们儿似的拍一拍:“好了,我可没答应他,白菜还在。”
阿丧疑了:“怎么回事?”
尽欢皱着眉:“没什么,就是没什么想答应他的冲动。这些年绑在身上的东西太多了,个中纠缠,使我放心不下啊。”
“你担心他骗你?”
“他的套路多了我就多长几个心眼,防着点总没错。可要说他真的是骗我,我倒不那么相信——你道他图什么呢?”
阿丧道:“不会是图钱,因为你抠门;也不会是图名,一个清官跟姑娘你勾搭上有什么好处?”
尽欢白眼翻得朝天了:“那他是为了什么?”
阿丧叹息:“自然是什么也不为,就看上你这个人了呗。”
“哎哟这可更叫我为难了,简直是大惑不解啊,到底为什么呢?”尽欢往后一仰倒在床上。
自己看上他倒还情有可原,他一个本本分分的好官、大有前程,作什么死会看上自己呢?
另一头的沈扈有心灵感应一般,对着询问结果的扎鲁、和折,幽幽开口说道:
“感情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