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地嘲笑他傻。
沈扈一把捏住他的脸,把手里的糖葫芦交给他:“小人精,还敢嘲笑我。不过,算你这次帮了我的忙,走罢!我带你玩儿去!”
天问欢天喜地,而沈扈却心事重重。最近过年喜气洋洋的,朝中没有什么大事要处理,他一颗闲心就骚动不安了。
咱们曾经的顾大人无官无爵,手上的钱也不多了,也没什么想重新再来的心,仿佛是个最纯粹的她。
若是把她重新放在朝中,沈扈指不定又要下意识地和她作对起来,现在可好了,没有那许多顾忌,自己何不趁机向她表露心迹呢?
可万一,她又像上次一样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甚至抵死不承认该怎么办呢?
又或者……她拒绝自己,又该如何?像平时一样死皮赖脸地继续纠缠么?
大过年的,这样子不太好罢……
他头一回这么心乱如麻,一个劲儿地倒吸着气,挠着头顶。
*
“该想个什么方式呢?”沈扈回去后跟家里那两个愣头愣脑的汉子商议,“你说我这平时鬼点子一抓一把,该到用的时候憋不出一个主意。”
扎鲁无情吐槽:“主子你平时也是愣头愣脑的比我哥俩好不到哪儿去,哪里鬼点子一抓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