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挂上山尖,马场上的温度凉了下来,训马师陆续将马儿牵回马棚。
萧敛气急败坏地把一个被包住头的孩子扔在布衣男子脚边。只有他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有多危险,看到他就像看到瘟疫一般。
“你要孩子做什么?”萧敛粗犷的声音怎么也压低不下来。
闻炳手里的铁杖戳了戳还在动弹的孩子,抬起一只瞎眼,沉声道:“生了‘新孩子’,带着玩耍一番。”
萧敛浑身一震,闻炳口中说的“新孩子”可不是白嫩小子,而是他养了二十年的毒蛊产的幼虫。他要活人来喂养“新孩子”,以此激发出蛊虫对血肉的贪性。
“萧敛”这个名字原本的主人,便是被“新孩子”给吃了的可怜鬼。
“这次又是什么毒虫配的?”萧敛阴着脸扫视一圈。
“毒寡的‘孩子’。”闻炳话不多却肯将这些和他说。
萧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他的肺气部位有个烂窟窿就是被毒寡咬的。现在虽然长好了,但那块地方烂兮兮的甚是触目惊心。
“好了好了你赶紧走吧,别让人发现了!”萧敛催道。
闻炳弯腰将孩子拎起来交给萧敛,“你和我一起去见个人。”
萧敛不情愿,“这个时辰怕不妥,晚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