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而钢筋工需要抬钢筋,手上肩膀上的铁锈自然就多。
再就是楼板,面层钢筋绑扎的时候,都是一条腿跪在钢筋网上绑扎。
“你贵姓?”余庆阳没有因为年轻工头抢话生气,而是笑着问道。
“老板好!我免贵姓王,我叫王恩源,家是晏城的!”
“你是架子工吧?你刚才说罚你好几千了,都是安全员罚的吧?要我说罚的少!”余庆阳笑着说道。
“老板,我们也不是有意违反规定,只是有时候忘了,安全员最起码也要先提醒警告,如果我们不听,再罚款,那样我们没有怨言!
现在倒好,只要看到,根本连解释都不听,直接就是一张罚款单。”王恩源委屈道。
“呵呵!王恩源,我还是那句话,罚的好!
你抱怨安全员不给你们警告,提醒再罚款!
我就问你一句,阎王爷会给你来个警告一次,提醒一次,然后才把你们的小命收走吗?
你们架子工,别以为我不知道,一个个身手敏捷啊!
飞檐走壁,你们就差学猴子,在架管上来回蹦了!
而且你们好多人,嫌安全带、安全帽影响干活,不愿意戴。”
“那个……”王恩源被余庆阳怼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