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费?
王建军又和余庆阳商量了一下具体的细节,约定明天拿合同过来签完合同,他们就会在国内权威媒体上发布招投标公告,才告辞离去。
余把王建军送到门口,庆阳的手机响了,笑着挥挥手,“那行,王总,我接个电话,就不送你了!”
“余总,您忙!您忙!”王建军倒退着离开办公室。
“喂,包公啊?”余庆阳接起电话,笑着喊道。
包国庆骂道:“滚!你有没有点逼数,你比我还黑,好意思喊我包公!”
“那没办法,我再比你黑,你也是包公!这个是公认的,我可抢不走!”
“靠!别废话了,抓紧时间过来,都来了,就等你了!”包国庆骂了一句,催促道。
“这才几点?你们不上班啊?等着,马上就到!”余庆阳说着挂了电话。
余庆阳挂了电话,下楼上车,催促孙健快点开,他不想让同学们等着自己。
对于同学们来说,最多是四年没见,有的是一年没见。
但是对于余庆阳来说,却是近二十年没见。
上一世因为家庭变故,自卑,加上水利工程都是野外施工,绝大多数都是二十多年没见过了。
饭店是包国庆定的,今天也是包国庆请客,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