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抱抱我吗？”
话音刚落，仿佛觉得这个要求对于健康的人来说有点太过分，因此，夜阑的手从被子里面伸出来，有些颤抖的捏了捏陌茉身上防护服的衣角。
那样的脆弱，好像溺水之人发现了连接着陆地的一根细绳，明知道轻轻用力就会把它扯断，结局已经注定，却还是试探着留恋着，一丝一毫离开痛苦泥淖的机会。
“就一下，我会屏住呼吸的，绝对不传染给你……”
“闭嘴。”
陌茉直接俯下身体。
从侧面看，一副绝美的画卷呈现在眼前。
面容冷若冰霜的少女，带着罕见的柔软和感动，在破旧的屋子内，整个人半趴卧在缠绵病榻的少年身上，像对待脆弱的瓷娃娃一样，将人轻轻拥在怀里。
他们彼此相贴。
虽然来自不同的阶层，性别不同性格也不同，却有着世界末日来临前相互取暖的依存；似乎除了彼与此，似乎四壁光秃秃的破房子之外，连空气都是敌人。
“你……”
夜阑的脸更红了。
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被陌茉压住了胸口。
“你怎么凹进去了？”
“……”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