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镇西侯?”正宣帝把棋盘上的棋盅放到自己跟前,抓了几个白子放到棋盘上。“他找你作甚?”
罗医正捏了两颗黑子放到棋盘上,“镇西侯夫人孕症极重,所以侯爷特意来讨教药膳。这孕症吧,虽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忍忍就是了。但却不见哪种药针对它的。哦……不对,有一味药对孕症极好,漠北寒莲,可此药难得。”
正宣帝一怔,花白的眉高高地一挑:“朕记得药房里还有几株吧?”
“是啊!”罗医正点头,“但也就剩下五株而已。”
“朕的药要用到吗?”正宣帝说。
罗医正哈哈一笑:“此药虽然珍贵,但却只用作妇人。”
正宣帝老脸微红,接着也哈哈一笑,却回头对蔡结道:“你到药房里,取两株送到镇西侯府。”
蔡结一惊,接着笑着点头:“是。”
“呵呵,今天朕执黑。”正宣帝眉飞色舞地道。
褚云攀因褚妙书嫁入太子府而跟太子亲厚,正宣帝虽然一直属意太子,也一直在培养太子当继承人。但现在还未到那一步,褚云攀可以跟太子交好,但却要对自己忠心。
但前头他连番怀疑褚云攀,上次流匪之事,再有葛兰郡主之事,褚云攀心里未免会对自己有些寒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