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兰郡主是葛兰郡主,太子是太子,殿下如何如何能自责呢?”
太子观察褚云攀的神色,只见褚云攀说起葛兰郡主眼里时,闪过一抹浓浓的厌恶。
太子不由笑了笑:“当初她要嫁入褚家,本宫是阻止的,但后来,父皇偏要找个和尚来,让蔡结领着去了吴家,最后不但没有拆穿葛兰的谎言,反而给葛兰加柴加火的,还赐婚。”
“砰”一声,却是褚云攀的酒杯重重地落在桌上,只见他英气的剑眉带着冷笑,眸光深沉。他冷冷一笑:“对于皇上,微臣很是失望。”
太子大喜:“此话怎说?”
“皇上,从来没有真正的信任过微臣。”褚云攀冷笑,“年初的流匪之案,他宁愿相信几个流匪之言,也不相信我。整件事情,自此自终相信着我的都是太子殿下!”
太子心里大喜,经过一连串的事情,虽然早知褚云攀已经倾向于他,但现在,真正听到褚云攀对正宣帝的评价,太子还是忍不住的高兴。
当太子脸上却微微的一叹:“父皇他也是……唉!”
“葛兰郡主之事也是。”褚云攀道:“殿下不说,我也看出来了,就是皇上纵容葛兰郡主嫁进门的。呵呵,嫁给了我的嫡兄啊……”说着就冷哼一声。
“唉……”太子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