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谁不敬他三分,也只有叶棠采敢这样跟她说话。
但叶棠采所说的话挑不出一点错处,她的确是个老奴。
丁嬷嬷呵呵一声,上前:“我也不想打扰三奶奶的清静,但家里面谁不知道三奶奶现在负责照顾海哥儿,哪里想到,海哥儿居然病了。太太担心极了,让我替她问一问,三奶奶怎样照顾海哥儿的?若实在照顾不来,那就不要揽这活儿。”
叶棠采坐在朱红的栏板凳上,斜靠着朱红雕花柱,嗤笑一声:“海哥儿病了,太太很焦急?”
“当然!”丁嬷嬷冷哼一声。
叶棠采红唇挑得更为嘲讽:“太太焦急,怎么不过来看看?这是她的孙子呢。”
丁嬷嬷一惊,“这……”
“啧啧,现在有个郡主在跟前孝敬着,便觉得自己跟这个比肩了。”说着,便指了指天,这是皇太后的意思。
丁嬷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叶棠采道:“嬷嬷回去告诉太太,我再不好,也愿意在这里守着他。哪里比得上海哥儿的祖母,张嘴喊着疼孙子,却金尊玉贵地坐在那里等人侍奉。”
“你……哼!”丁嬷嬷哪里还有脸留,转身就往外走。
回到溢祥院,丁嬷嬷只道:“我不过是说了三奶奶几句,让她若不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