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接受不了。咱们都要好好待她,好好体谅她。”
宾客们点头。
秦氏不由狐疑地看着叶棠采,这贱人怎会为葛兰说好话?
不出所料,叶棠采又笑眯眯地道:“郡主这般贞烈,连上花轿都得吴家跪着。反正也入门了,成了褚家媳,也算是完成了对亡夫的心愿。也一定把吴一义从油锅里解救出来了。咱们也该体谅体谅郡主,不如就顺了郡主的意,全了郡主的贞烈,先不圆房,等三年孝期满了再作打算。”
听着这话,整个大厅静了静。
喜帕下的葛兰郡主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死过去。隔头喜帕,恨毒地瞪着叶棠采。
不圆房?她还准备马上圆房好拴住褚飞扬的心,好立刻怀上孩子,生个儿子出来!把姜心雪的儿子给挤走。
但叶棠采这贱人居然说让她不圆房?
葛兰郡主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但偏偏她反驳不得,否则她这“不愿意”“被逼”“三贞九烈”这形象立刻就会崩垮!
“瞧瞧,郡主都激动得要哭了,哦,你不用太感激我。”叶棠采呵呵呵。
葛兰郡主气得一个踉跄。
“混帐!”秦氏却冷喝一声,“那是你的嫂子,什么时候到你指指点点的。”
叶棠采嗤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