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正宣帝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再不说……恐怕以后便没机会说了……”苦笑。
“父皇不要说胡话,只要熬过这个年,一定会好起来的。”太子道。
郑皇后用帕子抹着泪,点头:“皇上鸿福齐天……”
“咳咳……行了……朕身体如何,朕自己知道。”正宣帝说着狠狠一叹。
太子心里悲伤。
“但朕还舍不得你们……朕还有好多事情未曾教你。”正宣帝说着,微微一叹,“今天之事,你过于鲁莽……咳咳……便是再信任镇西侯,也不能一味地偏向于他。”
太子道:“父皇,此事尚未查明,但姚阳城却大张旗鼓,他明摆着就是针对镇西侯。”
“咳咳……”正宣帝摇了摇头。
太子拍了拍他的胸口:“父皇……”
正宣帝继续道:“朕……希望你重用镇西侯。那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可挑一国大梁,咱们大齐将来数十年的稳固就在此人手里。但这种人……你要用,要尊……但却不可捧得过高,过于依赖,否则很容易孳生不该有的心思。所以,才叫你公平公正。今天之事……咳咳……你私偏于他,但也不可过于打压姚阳城。”
太子点头:“儿臣明白了。”
眉峰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