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桔小脸一僵,“我不是风寒,我只是刚刚好喉咙有一点点干而已。”
“那你今天怎么不过来?梅花都说你风寒了。”惠然白了她一眼。
秋桔道:“我昨晚没睡好,落枕了,所以才歇一会……梅花这丫头居然说我风寒……也不知道他的耳朵是不是忘记了长出来。”想要打趣两句,但语气却有一种干巴巴的感觉。
她说着,悄悄瞟了叶棠采一眼。
叶棠采却垂头做着绣活儿,没有作声。
秋桔心里,又有几分不滋味儿。
屋子的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今年因为正宣帝病重,不开宫宴。
褚云攀和叶棠采收拾了两件常用的衣物回定国伯府。他们小夫妻虽然独立开府,但人口太少,又离定国伯府不远,若不回老宅过,恐被人非议不孝云云。
褚家里,虽然众人面和心不和,但秦氏投鼠忌器,不敢作妖为难叶棠采夫妇,别的人自然也消停了。
众人也算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团圆饭。
吃完饭之后,褚伯爷便说:“今年咱们也放焰火吧!”
往年家里穷,都舍不得放这玩意,现在出了个封爷,又出了个太子侧妃,褚家总算也熬出头了,虽然家产还不到褚家以前巅峰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