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在大齐窜了好几年的流匪,不但没有被朝廷压下去,反而越发壮大,正宣帝也由最初的轻视到现在的凝重。
吴一义不行,那只能再调人,说到打仗,没有人比褚云攀更合适了。
“父皇,对他还真是赏识。”太子说。
“这是自然的,外能安邦定国,内能治国齐天下。”宋肖道,“现今他也算是殿下你的人了,殿下也要好好重用他。”
正说着,李贵走进来:“殿下,褚侧妃跪在外面。”
太子双眼微闪,点头:“行了,你先站一边吧。”
“是。”李桂答应一声,就侍立在一旁。
太子跟宋肖又商量了一阵,最后还下了一盘棋,这才悠悠然站起来,往外走。
出了书房门口,果然看到褚妙书跪在前面的白玉道上。
看到他,褚妙书就眼泪汪汪的:“殿下,我知错了……呜呜……我今天已经到三哥家里道歉,昨天……是我没把规矩学好。”
却见太子轻轻皱了皱眉头:“你真的知错了?”
“是的!”褚妙书见太子语气有松动,连忙上前,拉着他的袍服,“殿下……臣妾当时以为嫁入了皇室……便代表皇室尊严,生怕嫂嫂不行礼,会给家里招祸,所以才叫她行礼……哪里想到,居然是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