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喝声响起,却是郑老侯爷。
郑老侯爷最恨褚家人,以前总压着别的武将一头,一朝摔落,不知多少人倍感舒爽。这段时间褚家起来了,他便有些看不顺眼,不过也仅此而已,毕竟走科考,与他们不同路。但现在,这个褚家居然说要重返战场。
郑老侯爷觉得可笑,却又如临大敌。
“对,荒谬致极!”钱志信冷声道:“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谁给你的勇气去领兵出征?”
“黄毛小儿,不知轻重。”姚阳成道。
“褚家小子委实天真。”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只见是一名虬须大汉,正是禁军统领上官修,“你以为战场是玩泥巴的吗?还是说,你身为文人,书念得多,也熟读兵法,甚至擅长军棋,便以为战场如棋盘,只跟着兵书走,就能任你纵横?”
说着,上官修呵呵笑出声来:“战场生死须臾之间,一寸疆土一寸鲜血。你满腹的理论与兵计,看到那些尸山血海,利箭与残肢飞到你眼前,怕都要吓成尿了。”
他的话非常粗俗,让朝臣们忍不住嘲讽出声来。
钱志信冷声道:“像你这种人,死在战场,别人尚不可惜,但将帅不才,死的是数以万计的兵卒。”
朝臣们闻言,看着褚云攀的眼神很是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