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贡生才华横益,奋笔疾书,下笔如有神,但那个少年会元,却在磨墨磨墨,过了半个时辰了,居然还在磨墨!咱们殿试是考磨墨吗?”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胡说啥呢,我家三郎才不会这样。”褚伯爷气得脸都青了,想要拍案而起,但见吴爷长了一张横肉脸,他又是吴贵妃的兄长,便不敢,只憋坐在那里。
“我好好的干嘛胡捏?”吴爷有些不悦地冷哼。“今年的题目出得还长,多方面的的计策论政,又是想题,又要写字,一个时辰还不够。”
他自认是粗人,但却有几分学识。
“那后来怎样了?”张博元急问。
“什么怎样?反正,我看得实在枯燥,便出来啦!否则哪能来这里跟你们闲话。”吴爷说着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兴致勃勃地喝起来。
而大堂众人被他挑起了话题,俱低低地议论起他所说的话来。
张博元更是冷笑一声:“真不知说什么好了。果真应了吴爷那一句,虎头蛇尾,也不知怎么夺的会元。九天七夜,没有人的时候倒是能拿到好名次。现在当着皇上和各大臣的面,却是一个字都答不出。”
暗讽褚云攀有作弊的嫌疑。
褚伯爷气得浑身直发抖,温氏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