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这贺小郡王吧?”
秦氏听得她问得这么直白,脸色不好:“什么叫肖想?这位贺小郡王十五六岁,正是说亲的年纪,若你大妹妹能成了这段恩缘,我记你大恩。”
褚妙书听着这话,小脸涨得通红,捂着小脸往后缩,又忍不住偷偷看叶棠采和秦氏的脸色。
叶棠采听着这话,很是无语,居然打上人家郡王的主意!这想头,真是一如既往的大啊!
叶棠采冷笑:“现在是公主对我有恩,而不是我对公主有恩!咱们怎能恩将仇报,连人家儿子都惦记上了?”
秦氏一噎,只气道:“这叫……这般大的恩情,公主什么都不缺,咱们有什么能报答的?自然只能让你大妹妹以身相许了。”
若是正在喝茶,叶棠采估计能喷她一脸!居然连这般无耻的话都说得出来。
叶棠采嗤笑:“那母亲下次就这样原话跟公主殿下说吧!”她倒是想瞧她们有没有这个脸。
秦氏听着,脸上一僵,接着涨得通红。
回到家里,叶棠采便忙着给温氏和外祖母做衣服,总算在腊八之前做好,拿着礼回靖安侯府把衣服送了。
除夕夜众人吃过饭就回去。
坐在冷冷清清的屋子里,听着外头别人放鞭炮,叶棠采觉得甚是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