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一遍。午时就下学吧,明天端午,不用上课。”邓夫子说着,就转身出了门。
教室里的学子们却还在讨论刚才褚从科的策论。
坐在角角的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笑道:“褚二,你在说你弟弟呢?也怪不得写得这么好,倒是你自己心有所感啊!”
周围的人听着哄然大笑。
褚飞扬皱了皱眉头,却没有作声。褚从科冷笑:“什么叫心有所感,三郎可不是那样处心积累的人,当时娶叶大姑娘也意外。”
说完,周围的学子看褚云攀那神色更微妙了,有羡慕,有鄙视,更多的是酸,因为进入这间书院的学子一般家境都一般。
“现在三郎还进不了屋呢!”褚从科半开玩笑地说。
周围的人扑哧一声,笑得更响了,看着褚云攀那眼神怜悯又幸灾落锅。被馅饼砸中了又如何,却被那侯门嫡女欺压得连屋都进不了,也够窝囊了!
褚飞扬皱着眉,低喝一声:“二郎!”
褚从科却笑着,装作听不到,褚飞扬见叫不动,就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了。
褚云攀一张俊脸冷冷淡淡的,面无表情,他收起桌上的书,然后站起来,走向教室。
“三弟,你去哪?”褚从科更高兴了,站起来叫着:“还在上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