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还没给钱呢!”
“什么钱?”
“大米钱!”
“你大米在我家地里种的,我给什么钱?”
“可是,那地我已经承包了。”
“你承包地,承包水了么?打井不是用我们家地下水么?还有,你承包了春风、阳光、雨水、大雪、空气、蚂蚱、扑了蛾子么?告诉你,老子就吃定你们了,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老子拆碎你们的骨头!次奥,报警去吧,警察来了我就给钱,警察走了,老子去你家吃喝,霍霍你媳妇!”
一大群的商贩敢怒不敢言,后来,我拦在路边,笑着问他:“我是算命先生,你的梦想是什么?”
“梦想尼玛币,你大胆爷爷这辈子就烦的就是你们这帮骗子,滚不滚?不滚我打你啊?”
虽然知道他就这个操行,可仍然气的我一句话说不出来,但我也没与他争执,只是转过身在长生令上写下:“算命先生,哑相派!”玛德,下辈子不让你开口,就让你当个算命先生。
在回到日本之前,我见过了所有曾经熟悉的亲朋好友,将他们的心愿一一写在了长生令。
包括二师兄这辈子只想当个古董鉴定商,白伍相当一名水手,水洛莎依想做画家,胡仙姑相当大夫,大师兄我记得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