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沈维夏充满期待。
门外的幽长小径,李桐笑着自动解了弟妹的疑惑,“是不是觉得我刚刚太热情了?儿子第一次求我帮忙,还不好好表现。只要他愿意结婚就行,门当户对那一套早就该淘汰了。”
“是啊,这孩子喜欢比什么都重要。”
院子里沈维夏缠着陈西炜给她讲他小时候的糗事,可陈西炜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我跟你说,你知道为什么只有这一家是白墙,其余都是灰墙吗?”“怎么可能就这一家?你少岔开话题!”
“不信?我带你看看。”陈西炜早就料到她会中计。
果然,这整片区域,就这一户是灰瓦白墙带门楼的,“这是为什么呀!你家特殊?”
西边乌云眼看就赶过来了,陈西炜拉着沈维夏回到了家才告诉她,“我奶奶是徽州人,以前还是个富家小姐。这房子是还原的,算算房龄也有17、8年了,你看院西边那几根竹子就是我奶奶亲手种,如今新旧更替不知换了茬了。”沈维夏站在窗边望去,那几根长的竹竿上,爬满了花藤,枯黄的枝干密网分布,她可以想像到了夏天,稠密的绿叶衬着红色的花朵,娇嫩鲜艳,得多好看呀!
临近中午,外面下起了雨,滴滴答答地自屋檐而下,形成了一曲悦耳的旋律,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