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往病房那跑了,他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她身上那件手工衬衫让他认出了她,情侣款,他也有一件。看她可怜兮兮的满脸泪,他急得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哪里痛?”
“说话呀!到底怎么了!”
任凭怎么问,她都不回答,只知道哭,陈西炜急得眉毛都拧在一起了,黑亮的眸子都喷出火了,薄唇因为恐慌都变得苍白,俊美的脸庞趋于狰狞状。身后有担架车的急切的轱辘声,他抱着她顺势一转,靠在墙边让出了路,女人哭起来是自带屏蔽功能的,陈西炜深知自己这会儿也问不出什么,把还在抽噎,哭得不能自己的可怜人儿紧在怀里,拍着背给她顺气,医院这种见惯了生死离别的地方,有人嚎啕大哭也并没有人觉得奇怪,倒是她这一哭,连带着好几个病人家属也跟着抹眼泪。
怀里的声音渐停,陈西炜柔着嗓音轻声问:“出什么事了?”
沈维夏在他蓝墨色休闲外套上蹭了蹭,没蹭干净,摸到他口袋里找纸巾,摸到了微微一挣,示意他放开,她好擦鼻涕。陈西炜伸手,自觉当她的垃圾桶,沈维夏也不客气,把擦了鼻涕的纸巾放在他纹理清晰的掌心,“我还没问你呢?医院的人怎么用你手机给我打电话!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那颗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