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的短发,本就纤细的身姿看起来更加瘦弱。真不知道那个曾经无比推崇三毛荷西似恋爱的可人儿,如今却成了……,她不敢下定义,可能事情没有她想的这般片面,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陈西炜跟她说过,任何人任何事在发生改变之前都会经历撕心裂肺的挣扎,必须改变的原因。
听到不同于长辈的年轻女音,轻松和喜悦都在转头的刹那,装在盈着笑意的水眸里,“维夏,你来了。”曼苓这些天听到的不是她爸的责备,就是她妈的哭诉,亲戚来也说她太傻,离了婚的女人不值钱了类似的话,没有人问过她为什么如此坚决?
沈维夏悄悄松了口气,“姐,你做得对!”
“维夏,我错了。我不该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沈维夏静静地听着,听她说,那个和她从高中到大学的男友是如何从宠爱关怀变成了冷漠疏离,又因为一份工作选择了老板的女儿,心灰意冷,作践自己,不负责任的随便找个人嫁了,糟糕的婚姻里满是折磨和痛苦。
“我知道那个时候你挺瞧不起我的,”沈维夏忙忙摇头,“其实,我也挺瞧不起自己的,有时候想给你打个电话聊聊天,也,也觉得,没脸。”那段时间是她们联系最少的时候,一个丢了自尊,觉得自己不完整,一个丢了敬仰,觉得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