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种事,入夜后,进屋的男人一见她就要同她做那种事,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她感觉得到,他和那个狗男人是一类人,多半是他的哪个兄弟吧。
小月不抵抗,她早已习惯了生活给她的摧残,这个男人身上危险的气息跟狗男人差得不多,他很高兴小月的乖顺,可小月干涩得很,他使劲进去后一动,两人都痛。
弄了会儿,他便没了耐心,一个巴掌打向她,“狗东西,表面上那么配合,是装得吧?怎么?身体装不来?爷爷教你怎么装!”又一把巴掌又打过去。
见小月没有哭,便来了兴致,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小月的脸已经痛麻木了,她耳朵嗡嗡作响,头晕眼花,舌头好像含到了一颗大牙,她的牙齿被打掉了。
她仍然没有哭。
小时候被爹娘打骂的时候,她就不哭,爹娘说她没心,养了也是白眼狼,隔壁的大婶好心地劝了父母,带了她回自己家,对父母说让她来开导下她,父母乐得应承了。
后来就是暗无天日的折磨和虐打,原因她想了许久,大概是她曾经打了他们的儿子,也大概或许没有原因。大婶的丈夫是个□□,她落到他手里,被猥亵,被虐打,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真正没有心了。
心有什么用?留着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