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市郊森林公园的人愈加多了起来。
山脚下一块休憩地方,穿着简易病号服的几个人安安静静坐着,身边都有专人悉心指导他们疏通筋骨,放松身心。
一个医务走到其中一个女人的身边,道:“越女士,有人来拜访您,跟我来。”
女人抬眼看向他,平静地站了起来跟了上去。
回到自己所在的房间时,里面的人正站着等她。即使这个背影已经相当熟悉,再一次见到时她依旧会感到茫然和紧张。
她从护士那里听说,这个男人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但已经是一个大集团的老板,可谓是后生可畏。
精神错乱的那段时期相当痛苦,但在医护悉心照料之下她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
因为一直未见自己的儿子,她向他们打听了许多次,却都是失望而归。她想,或许面前这个年轻人知道些什么。
沈煜升见她来了,向她礼貌性地点了个头,随后打量了她,道:“一切都好吗?听说您已经考虑出院了。”
“是……”
见女人低着头十分拘束的样子,他道:“您不用紧张,我相信医护的判断。如果他们认为治疗已经成功,那您随时可以出院。”
越玲双手有些无措地放在身前,她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