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母亲那里回来后的第二天,易畅就飞往南边的城市拍摄电影最后的戏份。
那盒东西他终究是没有拿走,因为他知道它对于母亲的重要性。要是她发现他偷偷拿走了那个盒子,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激烈的事情来。
他再不想看到她用那把锋利的刀抵住脖子的样子,那让他心痛又心惊的画面。
但若是不让她拿出证据,跟他解释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又该用什么方法去面对这次的威胁?
这件事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夹杂着对母亲安危的担忧,让他在拍摄的过程里经常无法集中精神,有几段重来了好几回,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大概是看在盛越泽的面子上,钟鸣虽脸色已经很臭,但倒没怎么批他,只反复提示他要专心,即使是没有难度的戏也要全力以赴来演。
好在最后剩的戏份已经很少,他在一天之内通宵拍完后,第二天一早就迫不及待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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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距离市郊的公墓很近,他带着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开车前往。
路上他打了几次他妈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心里开始有些不踏实,但又想到这个时间应该是她睡得正香的时候,只能自我安慰是自己多想了。
到了陵园后,他在街边一家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