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一所低调的私人建筑里,似乎每个角落都很安静。
“我只要这么多资金,对你来讲不难吧?”
穿着夹克和牛仔裤的男人站在宽敞的房间里,懒散地靠在墙上,对病床上的人道。
床上静默一会,在一串断断续续的咳嗽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有没有是另一回事。”
男人盯着他,神情越来越阴沉,“盛广元,你都没几天可活了,还在拗什么?”
他已经考虑了很久。为了实现他开连锁高档精神科诊所的想法,他只需要一笔钱。这笔钱对普通人来说可能难如登天,但是对于他来说,只要这个人点头便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请求,这个将死的人还是不肯松口。
“你不用想了,你的路只有一条……我让煜成带你,你为什么不肯?”床上的人垂眼看着他,苍老的神情还能看出责备。
“我说了多少遍,我不要你的公司!”盛越泽沉声吼道。
“小孩就是小孩……”床上的人笑了几声,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你以为没有我,没有盛业,你现在会在哪里?你这个性子,也只能是我惯的了。”
他瞪视着这个明明已经没什么力气,却还是保持着气定神闲的老男人,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