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煜升被隔壁争执的声音吵醒。这一夜本就没睡好,他带着一股起床气走到玄关开了门。
“大姐,我们也是按顾客的意思办事,您缠着我们也没意思啊。”
“你叫他出来!什么人啊大白天铿锵铿锵的,我家孩子不要睡觉的啊!他知不知道今天是礼拜六,真他娘缺德……”
沈煜升揉了揉眼,看情况是对面搬家扰到民了。这个小区的房子隔音效果本就不甚佳,地板上有一些震动撞击下一层就能听见,看来是惹到麻烦的人了。
“不好意思,可以请你们不要那么吵吗?”
门外搬家工人被这位大姐揪着衣服面露难色,看沈煜升从对门出来便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小伙子你来讲讲理,礼拜六一大早五六点的就开始搬来搬去,吵得我们一家都睡不好,是不是要给个说法,啊?”
女人的嗓门大得出奇,甚至盖过了里面家具摩擦移动的声音,沈煜升觉得头更痛了,他刚想转身进屋却看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嘿来了!小伙子就是他,搞得我们都不消停!”
出来的人表情有点疲惫和不耐烦,看见沈煜升时愣了一下,但没有太多惊讶。
“早啊,哥。”
沈煜升清醒了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