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疏澜在开车,看到副驾驶的姜氶心一直动弹,很不老实。
姜氶心偷偷看顾疏澜的神色,欲言又止,嘴巴又开又合,最后憋出两个字:“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顾疏澜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姜氶心憋着话跟他说呢,估计不是什么好事,一路上不知道偷偷看了他多少次,都二十老几的人了,像偷吃冰激凌的毛孩儿似的,小心翼翼地心虚着。
顾疏澜淡淡地笑,并不打算逼问他,说着正事:“宁超找到了,他身上没钱,饿得受不了,大白天冲进超市抢劫。”
姜氶心眼睛黯了下来,扣着手上指甲盖边的倒刺:“他是被逼的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不是可怜他!就是觉得……哎!”姜氶心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干脆不说他,说别的,“我不知道他以前发生过那种事,不管怎么样,这些事都不应该被拿来当做攻击他的武器。”
不知道是谁干的,把宁超在艺考前少不经事的疮疤狠狠揭开,说他跟画室一位章姓的老师长期保持不纯洁的师生关系,说他能上艺术院校也是有这位老师在背后操作。
当事人的聊天记录被爆出来,内容不堪入目,当年宁超的艺考成绩也被翻出来,一环扣一环,设计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