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疏澜站在门口,对着led显示屏看了许久,再三确认这的确是徐晋说的地址。
不是说画展吗?门口三流广告似的宣传视频三分之二的内容都在介绍画展举办人开的艺术学校,播音腔和ppt似的动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所幸顾疏澜既不是来谈公事也不是来联谊,展会怎么样,展些什么他也毫不在意。
“疏澜!这里!”徐晋招手,顾疏澜一眼就看见一身蓝色西服的徐晋,朝他走去。
顾疏澜一进来就有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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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画展,其实更像小型的商业交流会,展厅很小,黑白灰设计中规中矩,说不上难看,但也没花多大的心思。人都集中在中间留出的大块休息区中,灯红酒绿,觥筹交错,跟最内处空旷的展区现成鲜明对比,滑稽又混乱。
“徐晋,我对你的品味定位还在两个月前你请我喝金箔咖啡的时候,短时间内怎么能下降得这么快?”顾疏澜疲惫地捏着山根。
他以为是徐晋来的是那种灯光不刺眼,熏香不明显,安静又别致的画展,能让他在快节奏的都市生活中偷偷喘气的地方,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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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徐晋晃着高脚杯里的香槟,无不可惜地说,“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