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古怪些好似也挺正常。”
他伸出手指逗猫,白猫似生气又似亲昵地对他的手指又咬又舔,只蹭得那一层绷带散开,再舔上一层白猫专属口水。
忽而有人推门而入,亓官誉赶紧把白猫塞进被子里,看见露在被子外面打到他嘴巴的猫尾巴,有些着急的鼓腮狂吹气。
猫儿被刺激得跳下床,三两下跳上屋顶离开了房间。
……
它顺着记忆去藏木冥的地方,找了一圈都没见人,幻化成人身蹲在草丛后面托着下巴疑惑。
难道木冥醒来以后自己走了?
或是是……被其他妖拖走做粮食吃了?
沈鹤缩了缩身子,低声喃喃,“完了完了,要是真被妖吃进肚子里了,他怎么和亓官誉解释?尸骨无存好像是一件悲惨的事……”
“谁……躲在那里?”一个犹如缕缕清泉淌过的温润男声响起,咬字清晰,颇有一种怡然从容之感。
沈鹤拨开草看去,只见一蒙眼白衣男子靠在树下坐着,因为背对着沈鹤,沈鹤看不清那男子的正脸,只是看装扮知道是一个和亓官誉一样的江湖人士。
略有不同的事,这个男子没有带刀剑,气息沉稳至极,手腕挂着一串开光的佛珠,手中拿着一面镜子,他正一动不动地盯着镜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