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除非直接杀了你,不然无法防住你通风报信,那便可能做两手准备。”
亓官誉细细思索,“冷娘子很可能顺势而为,猜母后一人前来,做调虎离山之计!”
若如此此刻危险的不是母后而是父皇!
“母后自有分寸,反倒是你太过心软。”
“……”亓官誉不希望母后出事,也不希望师父出事,此事难两全,明知如此,依旧如此期望。
尹清神色严肃, “皇宫与江湖有许多不同,有一样是同样存留不得的,是痴心妄想,誉儿,你可明白?”
亓官誉低头沉默。
尹清叹气,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她知道亓官誉懂,只是性子被民间教得太好了。
她从怀中拿出一红色凤凰纹的令牌和一鸣镝放在桌上,“此令牌是晖冷阁前阁主密令,若对上晖冷阁人遇紧急情况,可救你性命,此鸣镝拉响可召四方见信号之部分高手,亦可争一生机,你收好。”
“谢母后。”亓官誉虽有几分诧异,但没有多问。
他在晖冷阁听师父说过,若有人敢祭出晖冷阁密令,哪怕命令晖冷阁全体赴死都无需解释义无反顾,谁敢背叛既为偷生,她必先杀之。
此令为最高令,只有前阁主有此令。
种种迹象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