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地位,现在他把你当儿子护着,不过是算计着你沈家仅存的财产!”
    徐承尧说完便踉跄着逃走了。
    沈鹤愣了愣,“私生子是什么?”
    盛徽兮哭笑不得,“通俗来说是没名分的女子生的儿子。”
    “哦,是比较惨的人吗?”
    “可以这么说。”
    沈鹤托着下巴,“那为何徐承尧说我是私生子的时候那么生气?好像他更像私生子。”
    徐承尧离开后他瞬间化身为好奇宝宝。
    “这……沈哥哥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长话短说?”
    “大概……”盛徽兮看着门口眼神复杂,“就是嫉妒吧。”
    “还真是嫉妒?”
    盛徽兮神色闪了闪,叹了口气,对沈鹤道:“沈哥哥,其实你对他的敌意未免大了些,他其实……只是生气时脾气容易控制不住,但平时……待我极好。”
    “哪里好?”
    “他……不如外人所说那般风光。”
    沈鹤满头问号,“人人都说他风光,怎么到了盛妹妹这就不风光了呢?”坐在床上,忽然有些迷茫,想起方才亓官誉生气的离开,他有些不知要怎么办,又想起自己待徐二货不好,可盛妹妹话中对其有维护的意思,有些泄气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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