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沈鹤一言不发,亓官誉心中一阵紧张。
不会骗不过去吧?
这个盛先生疯起来比三岁小孩还要执着,他上次见徐承尧和盛先生打架,徐承尧被打的挺惨的,整到现在脸上都还是一阵青一阵红,前几天他还嘲笑徐承尧的脸来着,难道明天要他也一块青一块肿去自打脸面?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亓官誉转身气场十足,看向沈鹤,一扇子拍桌上,“你怕了?不敢了?”
沈鹤眯眼,“怎么可能?不就是个游戏嘛。”
亓官誉见骗成了,又是惊奇又是得意,一边惊讶激将法真的有效,这个盛先生竟然这样就上钩了,一边揣摩着要怎么报仇。
他入晖冷阁五年天天都在和师兄玩这个,每次都是被虐的那一个,如今也被虐出多少经验了,怎么可能会输在一个没经验的人手里?
他心中虽有种种想法,面上无表情,一本正经道:“好,来!”
然后,他们来了五十几个来回,局局皆是亓官誉赢。
按理说亓官誉应该十分开心,可是亓官誉的表情随着沈鹤越来越亢奋的表情变得越发玄乎,似乎在拼命忍着什么。
“再来再来!”沈鹤眼中迸发出强烈的炽热的胜负欲。
“停!